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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廖云看看承影手臂上的伤,又看了看自己带着血痕的指甲,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于是跪下向安雅皇后哭诉道,“他毁了我的清白!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啊!” “什么?!”安雅皇后目光似箭的扫过承影,又扫过廖云,沉声问,“你倒是说说,太子妃如何毁你清白。” “就在昨晚,他给我下药,占了我的身子,毁了我的清白!”廖云哭喊道。 “荒谬!你刚刚还说昨晚练了一夜的舞,怎么又会被太子妃毁了清白,我看你简直是胡言乱语!”安雅皇后怒道,“大胆廖云,你胆大包天,伤了太子妃在先,现在又在本宫面前信口雌黄,罪大恶极!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杖责一百!” 直至被侍卫拖走时,廖云忽然想明白了,这原本就是个设计好的陷阱,没有一个女人会蠢到把自己被QJ的事情到处说,而承影在这个时候告诉自己真相,就是为了要激怒自己,若是自己说出实情请皇后做主,也只会被认为是有意欺瞒,这一局,自己本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你设计害我?!” 与遇颂凌擦肩而过时,廖云狠狠的说。 “我只是挖了一个陷阱。”遇颂凌笑得潇洒,低声说道,“你自己不明所以的往里跳,摔死了,能怪得了谁。” 听到廖云在行刑过程中便气绝身亡的消息后,遇颂凌丝毫不惊讶,毕竟一个娇生惯养的官家小姐,哪里受得住一百杖,微微勾了勾嘴角后,遇颂凌继续低头,用桑树叶子喂着面前坛中的一只金色的幼蚕。 作者有话要说: 她终于死了…… ☆、大夫 \"金蚕?\"承影走过来看着坛子中金色的蚕,略带诧异的说。金蚕是非常名贵的物种,它吐出的丝十分坚韧,织做护甲即轻盈又刀枪不入,是人们梦寐以求的护身法宝,但是金蚕体型小,丝量少,数万只金蚕吐出的丝才能织成一件护甲,加之金蚕吐过一次丝便会死,近几年来几乎再也找不到金蚕的踪迹。 \"准确的说是网蚕。\"遇颂凌纠正说,\"它算是金蚕的一个旁枝,是一种带有剧毒的金蚕。\" “剧毒?!从未听说过金蚕有毒啊。” “网蚕的毒并不是见血封喉,而是需要点时间才会发作。”遇颂凌的眼中闪着精光,“但它却又一个特点,就是延绵不绝,所以又称延绵蛊。” “延绵蛊?!”承影大惊,“就是那个据说比瘟疫的传播速度都要快的蛊毒?!” “正是。”遇颂凌得意的勾起嘴角,“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手的。” “你要把它下在谁的身上呢?荣四么?” \"没错。\" \"何时动手?\" \"呵~已经。\" \"已经?廖云?!\"承影恍然大悟道。 \"延绵蛊需要以人为引,才能将毒性蔓延,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处子之身。\"遇颂凌说。 \"廖云是尚书之女,必然家教颇严,尚未出嫁,肯定是守身如玉。\"承影说。 \"这种蛊会在身体里潜伏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是不会传染到他人的,除非~通过药引。\" \"廖云与那荣四做了一夜鸳鸯,那蛊就已经到了荣四体内。\"承影点头道,\"难怪你这么急着处死廖云。\" \"她不死,她身边的人便都有危险。\"遇颂凌淡淡的说,\"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了。\" \"找到被传染的人,那些便是与荣四密切接触的,就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主使。\"承影说。 遇颂凌点点头 :\"没错。这下,我要那些大鱼自己咬上钩来。\" “爷,探子送来消息,安平已经痊愈了。”华宇走进屋子禀报说。 “哦?安平的心脉已经被我的揽神魔音所伤,风雅儒区区一个江湖郎中,竟能医好,医术倒是高明得很啊。”遇颂凌眯起眼睛,“叫耿直去看看。” 直到耿直被探子再带回太子府,他仍是觉得心惊rou跳,被人架起来飞檐走壁的滋味,对于他这个不懂丝毫武功的人来说可是很不好受的。 “见到安平了?”遇颂凌问。 “是。”耿直定了定心神,正色说,“依属下观察,安平不仅没有痊愈,而且是命在旦夕。” 遇颂凌颇为吃惊,急忙问:“怎么讲?” “安平虽然神智清醒,但看他的气色,却透着中毒的征兆。”耿直回答。 “你的意思是……那个风雅儒给安平下毒?”遇颂凌有些不确定的问。 “这……属下不敢妄下结论。” “人做事总是要有目的的,他对安平下毒,目的又是什么呢?”承影一旁冷冷的分析着,“风雅儒作为安太师重金所请的大夫,若是能治好,安太师自然不会亏待了他,但若是治不好,没有赏银不说,很有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 遇颂凌转了转眼珠,打断承影的话:“如果说……他揭榜的目的,就是为了近距离接近安平,要了他的命呢?” “启禀太子!”一道黑影闪到屋内,跪倒在地上,“属下已查到,风雅儒去温柔乡,是为了祭祀一个叫玲儿的姑娘。” “玲儿?”遇颂凌回忆着,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叫玲儿姑娘的样貌却一无所获,这也不奇怪,以遇颂凌的身份,流连于温柔乡,服侍他的必然是乡中的绝色,一般的姿色是连见他的资格都没有的。 “这个玲儿,是温柔乡的姑娘么?”坐在一旁的承影问。 “不,是服侍姑娘的侍女。”黑衣人回答。 “风雅儒为什么会对一个侍女念念不忘?除非……”遇颂凌忽的起身说道,“随我去一趟太师府。” 风雅儒揉着自己发酸的肩膀,信步走到长廊尽头的偏房,推门进入,还没有点灯便已查出异样。 “谁?!”口中发出声音的同时,风雅儒已快步移至门口,却被拦了回来。 “糟糕!不止一个人!”风雅儒暗叫一声不妙,急忙展开轻功在屋内游走,企图找出突破口冲出去。 “你的轻功被房间限制,施展不出来的,束手就擒吧。”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寂静且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使得风雅儒有些毛骨悚然,眼前似乎有一道寒光闪过,不等他看仔细,脖子上便已感受一块冰冷。 房间内的蜡烛被点燃,风雅颂看清了身旁这个冷峻男子的面貌,他让刚刚守在门口的侍卫押住自己,收剑、转身,走到坐在木椅上的人身旁,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 “我们又见面了,风大夫。”遇颂凌坐在木椅上,摇着折扇,对着半跪在地的风雅颂轻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