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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会杀掉最亲最爱的人。 想到此处,元祁的神色飘忽不定,若是如此,得了一件极好的杀戮兵器,好像也是极好的事情。横竖就是继续囚禁,直到他死。 既然是杀戮的兵器,肯定就失去了身为人的所有情感,不知爱,不畏疼。对沈执而言,没有感情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原则上来说,阿执是后期黑化选手 元祁就是这么一步一步控制阿执的,告诉阿执世界上没人喜欢你啊,都恨你,讨厌 你,要你死,只有皇兄爱你啊,巴拉巴拉的,去给阿执洗脑。 但是阿执弃暗投明了 原则上来说,元祁才是阿执年少无知时“最亲最爱”的人,也是最恨的人,爱恨交织嘛,终身难忘,所以,元祁最后会栽在阿执手里。 阿执杀兄证道(手动狗头) 最后啰嗦一句,谢陵的爱和热情能够救赎阿执。 其实要我说啊,如果一个人泥足深陷,穷途末路了,但凡有人愿意伸手拉自己一把,哪怕是只狗熊,也会把对方当英雄看。 更何况阿执早就对谢陵动情了,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哈哈哈。 第55章 死生共赴 门外忽然传来宫人的声音:“谢大人, 您不能进去,皇上吩咐了,不准任何人进去,谢大人!来人, 快将他拦住!哎呦!羽林军!” 殿门轰隆一声从外头推开,熟悉的声音响彻耳畔:“阿执!” 沈执浑身一凛,眼里的鲜红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褪去, 他略有些茫然, 不知自己方才怎么了。好半天才唤:“哥哥?” 元祁神色僵了一下,下意识想应一声,可很快又反应过来,沈执喊的不是自己。他从来没有喊过自己哥哥, 绝大多数都是皇上,连皇兄都很少喊。 可沈执分明是会喊的, 他喊沈墨轩很亲切,喊谢陵更是亲如一家人。 “微臣拜见皇上, 京外有紧急令件传来, 请皇上过目!”谢陵不动声色地将沈执拉至身后, 双手将文书递了上去。 元祁将信将疑,打开一看,蹙眉道:“宁王妃病逝,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现在才传消息入京?” “约莫是五日前,听闻宁王妃身子一向虚弱,又思念宁王世子过度, 遂病逝了。”谢陵语气平静,仍旧是君臣之间的客气疏远,“想来宁王不日就要传书入京城,传唤宁王世子回雁北,还请皇上早做准备。” 沈执听着晕乎乎的,心想元殊方才还说要出去逍遥快活,母亲死了都不知道,得知消息后,怕是要马不停蹄地往雁北赶。 元祁自然没有继续扣押元殊的理由了,这要是把人放回去了,可不就是纵虎归山,这种事情,元祁怎么肯干? 果不其然,元祁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抬眸凝视着沈执。 沈执眼观鼻鼻观心,甚至还叹了句:“宁王妃也是命苦啊,临死前竟然没能见到世子最后一面。” 谢陵笑着应道:“正是如此,世子若是知晓此事,应该就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消遣人了。” 待从勤政殿出来,沈执是神清气爽,哪知迎面就撞见了元瑾,他似乎也听到了什么风声,急急忙忙就入了宫。 三人迎面相遇,场面一度尴尬,谢陵不动声色地蹙紧了眉,自从知道元瑾跟沈执是双生子后,忍不住就多看元瑾几眼,迫切想知道两个人到底差别在哪儿,为何他的阿执就那么 不受人待见。 许久之后,才暗暗摇了摇头。 沈执对天翻了个白眼,抬腿就要下台阶,反而是谢陵同元瑾寒暄客套了几句。 元瑾也有急事,寒暄几句就上台阶,恰好踩中那一小块青苔,整个人往后倒去,这若是当场摔了下去,定然头破血流。 沈执竟有一丝丝的心理安慰了,甚至觉得,只要元瑾今日当着自己的面,也从这里摔下去,即便不是自己动的手,那也能解了一处心结。 只要元瑾跟自己当年一样,从这么高的台阶上滚下去,哪怕自己要受十倍的痛楚,那也是值得的。 他冷眼旁观,就是不肯出手救人。 哪知谢陵迅速出手,拦腰将人扶住了:“台阶太滑,王爷小心。” “多谢!”元瑾惊魂未定,道了声谢,正欲发落宫人。 谢陵又道:“王爷没事便好,雨天路滑,宫人也难免有疏漏之处。” 如此,元瑾便不好发落人了,抬腿便走。 谢陵才一转身,想拉着沈执的手腕回家,结果沈执立马躲开了,闷声闷气地转身就走。 三步并两步就下完了台阶,半点等谢陵的意思都没有,只留给了他一个孤傲的后脑勺,以及略有些蹒跚的腿脚— —此前被谢陵按在床上狠狠收拾的,至今为止还没好利索。 谢陵蹙眉,不知沈执又发哪门子邪性,元瑾疼,他不是更疼么。很快又摇了摇头,抬腿跟了上去。 直到坐进马车里,沈执仍旧阴沉着脸,离他老远,偏过头去,连个眼风都不给。 “怎么了?别总是小闷葫芦,气出毛病了,难受得还是你自己。”谢陵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微笑着问,“不高兴了?” 沈执不理他,又往旁边坐了坐,抬手将谢陵推开。 “圆圆。” 沈执还是不理。 “阿执。” 就是不理。 “沈执。” 一旦谢陵连名带姓的喊他,就说明已经生气了,这种时候还不理,肯定是要吃苦头的。此前种种皆是证明,有嘴还不说话,谢陵就干脆堵住不让他说了。 可沈执就是沈执,从小便是如此,生闷气就往心里狠憋,死活不理人。 “我不就是扶了他一把么?你就为了这个生气?他疼,你不是更疼么?” “我疼 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关你的事!我就是不要你扶他!”沈执闷闷地吐出一句,“我就是不要你扶他!谁让你多此一举了!” 谢陵捏着绞痛的眉心,要是换了以前,沈执敢跟他这么拧,早就被按倒了,现如今既然铁了心要同他成亲了,就是一家人了,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将人按倒欺负。 起码要得体有礼,讲道理镇家风,于是他抬手,将沈执提溜至身边来,微眯着眼睛,语气危险:“不听话的孩子,在我这儿肯定是要被狠狠收拾的。什么叫做不关我的事?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有关!你疼,难道我就不难受么?” 沈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仍旧不理。 于是,谢陵便惩罚性地欺身咬住他的喉结,牙齿肆意玩弄着那一小块皮rou,很快就咬出了细密的一排牙印。那半截羊脂般的脖颈,哪里能这么撕咬,麻酥酥地疼了起来,谢陵自然不会只让他疼,又用温暖的舌尖安抚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