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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分割线,一次也没有回头。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 接下来只要等到师父找到我,这次穿越回来的目的就圆满达成了。 不过我好像忘了点什么。 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什么,我只能先不去想, “现在有几个问题:一,为什么师父找到我的时候,我被压在玛利亚福利院的废墟下;二,学会俄语的日常对话,最好能弄到钱买一台手机,可以用翻译软件的那种。” “三,在教堂看到的那个男孩子,到底是不是……” 我在水井沿上晃悠着两条腿,看卡拉马捧起一团雪随便在脸上揉了揉,像洗脸一样。 他甩了甩手,看着精神了不少,残留的最后几分醉意也没有了。 他朝我勾了下手,下巴上的大胡子微微颤动,嗓音洪亮:“走,我带你逛一逛。” 玛利亚福利院一共三层,虽然破旧,但这份破旧仅表现在外观的失修上,房子和家具的精美还是可以看出来。 之前听高穗育江说,这里曾是她和我那位便宜父亲德米特里耶夫的家。 我不断转动脑袋打量着周围,想象着两人曾经在这里留下过的痕迹。 “这是厨房。” “这是图书室。” “这是盥洗室。” “这是预警铃。” …… 透过彩绘玻璃,我指着后院角落里一座小小的木板屋,用英语问道:“那是什么地方,有人住在里面吗?” “那是存放杂物的仓库,房子的前主人留下过一些旧物,没什么用的物品我都扔到仓库里了。” 房子的前主人? 那不就是德米特里耶夫吗? 他会不会留下了什么线索? 有几个好奇的孩子一直跟着我和卡拉马,最后卡拉马把我带到女生们的卧室,分配给我一张空床,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总觉得,他是去喝酒了。 那几个孩子一下子围上来,七嘴八舌地用俄语跟我打招呼。 我:“……” 虽然很热情,但是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呀。 我只能微笑,然后把某个想偷偷扯我头发的孩子扔到屋子外面。 老子的头发是谁都能碰的嘛! 没多久天就黑了。 北半球的冬天,夜晚来得极早,福利院为了省电熄灯也早。 我在冷冰冰的硬板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周围匀长的呼吸声,慢慢坐起身。 “买手机之前,先买个热水袋吧。” 我叹了口气。 轻手轻脚地下床,我裹上厚厚的外套,溜出卧室,去厨房拿了盒火柴,撬开窗锁跳到后院的雪地上,目标是那座放了前主人旧物的仓库。 我搓了搓手心,呵了一口暖气,悄无声息地靠近仓库附近时,脚步陡然停住。 借着白雪反射的月光,我看到,仓库那蒙着灰尘和油污的肮脏玻璃后面,似乎有黑色的人影一闪而逝。 作者有话要说: 出国了哦,毛子线正式开始。 —— 感谢在2020-05-28 21:03:19~2020-05-31 19:01: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衡如南、墜繼_十八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人走茶凉、霁岫 20瓶;小困、莫言辞、阿尔加 10瓶;谢谢你呀、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5瓶;南风北向23365 4瓶;saiiiii 2瓶;44978326、y、指间流觞、云巅之巅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9章 真正的好心毛子 我压低脚步, 慢慢靠近那扇凝结着油污的肮脏窗口,向里望去。 仓库内很暗,看不清人脸, 只能看到隐约的杂物堆,和杂物堆附近的人影。 那人影个子不高, 大概是介于儿童和少年之间的身量, 纤细瘦削,似乎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嗯, 这个不能算特征, 很多俄罗斯人都戴这样的风雪帽。 他在找什么东西。 难道也和我一样, 来找前主人的旧物吗? 我突然产生一种危机感,如果这里真留下了什么有用的线索,绝不能让对方拿到。 那个纤细人影蹲下|身, 掀起盖子似的东西,很快,人影消失了。 仓库里还有地窖?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仓库大门, 没有弄出半分声响,侧身闪了进去, 走到人影消失的地方。 这里果然有地窖。 要不要跟下去看看他在找什么? 我摇摇头, 否定了这个想法,果断伸手将地窖门的铜锁挂上。 嘿, 一会儿你就出不来啦!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地窖出口,抱臂等待。 看来地窖面积不小,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那人才上来。 地窖门被推了一下, 仅露出细小的缝隙,就再也推不动了。 像是不敢确认般, 那人又推了一下。 牢固铜锁将地窖封住,对方此刻成为了我的囚徒。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方不再尝试,沉默片刻后,他先开口了。 “#¥%&*……” 又是俄语,从声音上来听,是个男孩子。 “会说英语吗?”我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 对方再次沉默,片刻后开口,竟然是流利的英语,还是标准牛津腔。 “如果阁下愿意,我们还可以用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进行交流。”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 我:“……” 这个逼装得简直满分,我都忍不住想要鼓掌了。 不过我猜测,他的本意应该不是想装逼,而是借此试探我的来历。 毕竟不会说俄语的人肯定不是本地人,只要判断出我是从哪个国家和地域来的,就能借此分析出一些情报。 我的英语口语是在维多利亚时期学的,因为当时的任务和接触人群,如今依旧保持着十九世纪英国上流社会的语言习惯。 这个语言习惯和现代不太一样,但也不会差太多,单从我的发音,他是猜不出什么了。 同时我也在思考对方的来历。 我今天刚来到这家福利院,镇上除福利院和教堂的神父,九成以上居民想必还不知道玛利亚福利院多了一个不会说俄语的孩子。 所以首先可以肯定,对方并不是福利院的孩子,是一名外来者。 在这个年龄掌握多门外语、且口语达到交流无障碍的孩子,要么受到过精英教育,要么十分聪明,要么两者兼备。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语气悠然地问对方。 “生活艰难,想偷点东西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