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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在指腹间,拉出一缕银丝,“您留了将近二十年的贞cao还在我这儿呢,您瞧瞧是哪个更yin荡?” 她眸底凉薄,分明语气柔和却倨傲至极,将他的廉耻自尊践踏履下,字字如针,“某阅人无数,如郎君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可轻易撩拨的却不见几个,唯有那娼馆里被自幼调教的男倌,方才如此。” “闭嘴!”朱清绝不经人事,却也清楚宿欢所说属实,顿时沉着面色恼怒愈甚,心底却也慌得很,“宿欢,适可而止。” “偏不。”她眉眼间笑意乍浓,将手指搁在他眼下,戏谑的道,“劳请郎君将自个儿的东西擦干净了,再离开罢。” 朱清绝不耐得再与她僵持下去,便只得忍辱用广袖拭去她指腹上的物事,而后丢开她的手,冷声道,“让路。” 眯着眸子看他,宿欢唇角弧度愈深。定定的瞧着他半晌,宿欢侧身,未曾再继续挑衅下去,可却又在他与自个儿擦肩而过时,留下了句话—— “七日后宿府庆生宴,郎君可得给某个面子,前来赴宴啊。”看着他倏然顿住的步履,宿欢放肆张狂的走过去掐了下他腰侧的软rou,笑得轻佻风sao,“记得弄好看些,得留夜呢。” 话音落下,款款而去。 徒留他忍怒不已。 ………… 调戏过朱清绝,宿欢懒懒散散的出了东宫,回到宿家的马车里。掀开锦帘,她便见祝长安有些困乏的倚着软枕,手里捧着卷古籍,安安静静的等着自个儿。 他见到宿欢便将那孤本搁下了,见她看着自个儿,便生疏的说了声,“……回来了?” 仿若他多有耐心,等了许久似的。 宿欢躬身进了车里,吩咐车夫回府后便坐定了,转眸去看他,懒懒散散的问,“唔,今日如何?” 宿欢说,“我的酬劳呢?” 祝长安不知该如何答她,便意简言赅的道,“甚好。” “那我的酬劳呢。”听言,宿欢眉梢轻挑,随即便笑了,抬指去触他吃酒后略微泛红的面颊,“我可不白白为人做事。” 他便凑过去在宿欢唇角轻啾了下,嫣红的唇一触即离,那温软的触觉却是让宿欢不禁眯眸,“你这哪算酬劳,不行。” 这般,祝长安只得忍羞再度靠近她,阖着眸子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柔滑湿软的舌尖探进她唇缝间,讨好又青涩的动作着。他将舌抵入宿欢口中,还不待再进一步,便被她的柔舌缠住,被挑逗又温柔的吮弄着。 她骨rou匀净的素手搭在祝长安的肩上,仅不经意的往下抚去,柔柔摸过他的脊背,便听他低呜出声,身下那物昂首抵着她,动情不已。 “想要么。”宿欢松开那柔软的唇,随即用舌尖撩过他唇角滑落的清涎,送入他自个儿口中,又在他耳畔低笑,“长安,可想要?” “想……”他低哑着声音,喉结上下滑动着,继而抬眸去看宿欢,漆黑的眼眸里雾蒙蒙的,清润温软,看着她道,“长安想要……” “要什么?” “要……那个……”他低下鸦睫,轻轻抿唇,那面颊的红晕早已遍布耳廓,再往耳根染去,“想让家主将我压在……身下……然后……” 祝长安羞得说不下去,便受了蛊惑似的抬指解开自个儿的衣带,抬眸朝宿欢看去,眉眼间尽是情态,可眸底却是羞涩与茫然。 宿欢轻轻的笑,见他这般温顺听话便忍不住再捏起他的下颌,将那嫣红的唇瓣蹂躏得仿若抹了胭脂方才罢休。她听着祝长安在低低软软的喘息与呻吟,抚着他清瘦的腰身,手指在那白腻无暇的如玉皮囊上不住流连着,撩拨着他早已任由掌控的情欲,低首含住他的耳珠,道,“允你自个儿弄出来。” “嗯啊……”迷离着眸子,祝长安依言握住自个儿身下那物。 他的手生得极好看,指骨修长、肤色温润,薄薄的指甲修剪得当,泛着柔腻的浅红。这是双生来便该执狼毫题篆字、捏云子落棋盘的皓手,哪怕此刻再yin靡不过的握着那玉润浅粉的某物,上下taonong时,仍旧赏心悦目的很。 束着的乌发被宿欢散开,便仿若浓墨般倾泻了满身,他清隽的面容上又是欢愉又是忍耐,不住低促的喘息着,时而眯着眸子呻吟几声,惑人的仿若画卷上某页春宫里容色绝世的谪仙,沉沦情欲、抛却廉耻。 便这么看着,宿欢不禁又凑上前扯下了他半褪不褪的衣裳,俯首含住他身前某处嫣红,用舌尖卷过,惹得他低吟一声,昂起脑袋急促又动情的喘息着,喉结滑动。她不轻不重的吮着那圆润的嫣红乳尖,时而用齿尖碾磨几下,略微的刺痛让祝长安更是难以自控的绷紧了身子,浑身轻颤。 “不、呜……轻一点……”他失神的求饶着,却挺着胸膛将某处更往宿欢口中送去,任由欺侮,“家主,轻……轻些……唔啊……” 宿欢却是退开来,牵过他撑在车壁上的那只手,掌控着他用指尖划过自个儿的颈侧、锁骨,甚于那点嫣红,教着他用手指捻揉辱弄,笑得眸底毫无半点儿暖意,凉薄极了,“自个儿弄罢,弄给我看。” 宿欢说,“浪叫什么,轻点儿……” “……我……不会……”他低哑着声音,看向宿欢的眼眸里情欲难掩,衬着那嫣红的唇瓣,无端勾人。他用那湿漉漉、雾蒙蒙的漆黑眸子软怯怯的看着宿欢,此刻伏低做小的凑过来亲她时,惹人怜爱极了,“家主教我……” 宿欢便将少年郎清瘦却不羸弱的身躯揽入怀中,使他用脊背依靠着自个儿,低首去吻他。唇舌滑腻、低喘微微,气息交缠间宿欢扶在他腰侧的手顺势往上摸去,在他肌理细腻的小腹抚弄着,指尖轻撩慢划,让他几度呻吟出声,手下也快了些许,在高昂的那物上不住taonong。并将那绵软湿柔的舌往宿欢口中送去,任她吮舐。一丝晶莹温热的口涎未曾来得及被他吞咽,便顺着唇角滑落,滴在白腻如玉的胸膛上,留下猗靡的水痕。 “唔嗯……” 他阖着眸子,鸦睫不住轻颤,摸索着她的素手,继而将自个儿白玉雕琢似的手指插进她指间,抵入至掌心相触、十指相扣。 仅仅这再细微不过的举止,却让祝长安心跳砰然乱了,脑间绷着的弦也乍然断裂开来,身子不自控的往宿欢身上蹭,低促的喘息着,愈发纵容她折腾自个儿,恨不得死在她手上都是好的。 “长安乖。” 宿欢音色清淡,此刻柔下来轻轻低低的哄着人时,却好听得惑人心神。她将那柔软嫣红的唇瓣含入口中,再抬首时,便听他难耐又失神的唤她,“啊……嗯啊……唔……家、家主……” 她转而轻轻舔过祝长安白腻温软的颈侧,而后齿尖衔起些许皮rou,不轻不重的吮出了点点红痕,却又被他毫不遮掩的呻吟惹得抬手在他腿根上拍了一巴掌,笑骂,“浪叫什么,轻点儿,莫让外面听见了。” 见他收敛了,宿欢方才低首,在他身上四处撩拨。 祝长安险些再度失态,